她用“爱杀”带走儿女,家也在恨焰中毁于一旦!1999年湖北杀子案回顾:被注射“抑制生长针”,劳累过度去世,这5位童星被父母害惨了!

admin 2023-09-22 14:28:23 浏览量: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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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10月,鄂北广水市发生了一桩惊天惨案,该市长岭镇某村少妇刘文萍竟残忍地亲手杀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,本人自杀未遂,并放火烧光丰实的家业。一夜之间,家破人亡,惨不忍睹。一时间,市井哗然,街谈巷议。人们在震惊之余,禁不住提出种种猜测和疑问,是什么引发了这起罕见的命案?

当自杀未遂的刘文萍面对法律的审问时,她回答得竟是那样坦然,杀人动机是那样的出乎意料。“我被张家甩了,不想活了,更不想让儿子、女儿将来在后妈名下遭孽,所以只好带走他们。”于是无辜的生命便在“母爱”中丧生,只因无法再为他们维系完整家庭的母亲溺爱儿女,而选择了这种特殊的“保护”——用“爱杀”带走儿女。十几年苦心经营的这个家,在恨的火焰中毁于一旦。

记者见到刘文萍,是在广水市第一看守所这个特殊的环境。眼前的她,个子不算很高,苍白的脸上并无凶残之相,而显得木然,双眉紧蹙,眼神呆滞。从她那内穿粉红色衣,外套淡绿短呢装的衣着和毫无修饰的发型上,你自然可以捕捉到当时鄂北那地道而朴实的村妇形象。谁能想象她竟是一个戕杀亲生骨肉的囚犯。

“杀子毁家,你不后悔吩?,你现在想的什么?”记者问她。

刘文萍怯怯地回答:“我很想我的儿女,我希望政府早日处理我,让我和孩子们一起。”

当然,法律是公正的,更是无情的。法律将对刘文萍做出应有的判决。

然而,俗话说:虎毒不食子啊!是什么原因使刘文萍——这个被村民们公认的朴实善良的女人——走上杀子烧家的绝路?

1989年正月初八,长岭镇某村一户姓张的人家,正喜气洋洋地迎娶大儿媳妇——邻镇的姑娘刘文萍。张家低矮的土坯屋里充满了生机,户主张朝品老汉忙前忙后,乐不可支。他想,老伴死后,是他又当爹又当娘,把五个儿女拉扯成人,今天终于使大儿子张明德成家立业,让老汉了却了一桩心愿。

张家能娶上媳妇,可称幸运,因为张家的贫穷在全村妇孺皆知。窄小的三间土坯屋,家徒四壁,一贫如洗,一个破旧的方桌和四条板凳便是张家家当的全部。两张板床长着土砖脚,小女儿只好到邻居家寄宿。捉襟见肘的家境,新媳妇刘文萍并不嫌弃,更不陌生,因为她一出生就在苦水中浸泡惯了。

刘文萍姐妹八个,家大口阔,生计就无法维持,所以学校的大门没让她涉足半步。从七八岁开始,打猪草、拾粪、砍柴、放牛就一直伴随她度过早熟的童年。15岁那年,父亲病逝,生活的压力给刘文萍增添了新的重担,栽秧割麦、犁田打耙、缝补浆洗,田里和家务她都忙里忙外,真可谓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”。贫穷使刘文萍养成了勤劳能干而又不屈不挠的个性。

从过门那一天起,她和丈夫张明德恩恩爱爱,勤扒苦做。张明德白小学得一手石匠的绝活,俗话说,“百艺好藏身”。他想,自己是这个家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这个家庭的兴旺是自己的责任。因此,他走乡串村,不分日夜地干,只要能赚点钱,不管走多少路,流多少汗,他也乐滋滋的。刘文萍呢?她更不示弱,她把家务料理好后就下地,腌菜萝卜是她的主食,有点好吃的,她非等丈夫回来一道吃不可。她的贤惠在村里出了名。

1990年,当他的爱情结晶——儿子小龙出世后,小两口别提有多高兴,他们盘算生活,憧憬着未来。为了兴家,小两口商量着,看来仅靠原始的“男耕女织”要想快富还难!必须走出一条新路。当看到本村青年人走出村门,到南方都市打工赚钱时,刘文萍极力支持丈夫靠自己一手过硬的石匠手艺到卢海滩闯’荡一番,由此全部的家庭重担自然地落到自己肩上。

张明德也不负妻望,他要对这个家负责,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。在上海,他凭着自己的精明能干,谋到了一份职业。为了多赚一些,平时他加班加点,省吃俭用,不逛街,不下馆,用血汗换来的每年几千元的收入源源不断地寄往家中。妻子在家操操劳劳,养鸡喂猪,迎来的是六畜兴旺,五谷丰登。张家一改昔日那副穷困潦倒的景象,如今变成了家有闲钱、仓盈余粮,村里人谁不羡慕?

1993年,女儿小凤降生后,家里的存款逐年刷新,从四位数跨进了五位数,小日子越过越红火。1996年,他们干脆拆去了土坯屋,盖起了新楼房,安上了自来水,购进了大彩电、VCD,充实富裕的生活走进了这个和美家庭,欢乐与笑声充溢着这个小康门户。

勤劳和睦给刘文萍一家带来了富裕、带来了欢乐。有人说:幸福的家庭大都一样,不幸的家庭千差万别。也许老天爷生来爱捉弄人,晴天过后可能是阴雨绵绵,这大概本是自然界的规律。

当刘文萍仍沉浸在幸福和甜蜜之中时,苦涩与不幸正悄悄向她袭来,村头巷尾人们一改过去的那种热情,背后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,津津乐道的谈论着,可一见到她便刹语收音,慌乱的掩饰着什么,讪讪地与她搭腔。终于,叭们的议论零零碎碎飘入她的耳际。

“你不知道,明德老兄如今是我们的工头,现在可有钱了,在上海滩还有一席之地呢!如今他可是鸟枪换大炮!进出还有一个女人陪着,多神气啊!”跟随张明德一道打工的伙计们侃侃而谈。

“文萍啊!还有个什么做头?明德在外面已有了‘女人’,不要她了。”长舌妇们眉飞色舞地议论着。

“明德也是的,在外有了情人,就想一脚踢开这个家,这不,钱也寄到了他的老头名下,太不应该。”好心人替刘文萍愤愤不平。

乍听这些,刘文萍如遇晴天霹雳,头晕目眩,她不敢相信这些传言是真的,因为她了解自己,也了解丈夫,是她支持丈夫为了家业兴旺外出闯荡,是她一手承担操持家务的重任,是她为了这个家把持和支付着赚来的每一分钱……但是,“无风不起浪”。难道说:“富贵思淫欲,饥寒起盗心”是真的吗?难道说有了钱就应该走邪道?难道说结发的“糟糠”之妻应该下堂?……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思维导向,但耳闻目染的现实,又不得不使她产生怀疑。

自从1998年上半年起,丈夫很少寄钱,也很少回家,即使回家夫妻感情也无往日那般亲切和甜蜜,对孩子们的话语也比过去显得生硬……所有这些,不得不引起她的警觉。开始,她把这些压在心底,想以自己对丈夫的忠贞来感化他。她也曾坦诫地质问过丈夫,但得到的是矢口否认。

1999年8月12日,因家里有事,孩子们等钱上学,刘文萍拨通了张明德的电话,可丈夫一口一个工程紧,一口一个活路忙,而拒绝回家。丈夫的推诿,这又激起了刘文萍杂乱的思绪,她将孩子送到其姑妈家,独自一人悄悄去了娘家,“你不管这个家,我也不管”,她试图以此逼回张明德。张明德知信后终于回来了,并接回了刘文萍。

在刘文萍的一再追问下,张明德终于承认长期生活在灯红酒绿的环境,大都市人的生活使他眼馋。在1998年,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邂逅了本省也是来自农村到上海打工的周妇,此妇识文断字,能说会道,虽半老徐娘还风韵犹存、颇具魅力。两人一见钟情,都觉相见恨晚,于是也学起城里人潇洒起来,很快便苟合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面对妻子的逼问,他同时谎称自己早已与其断绝关系。丈夫的坦白,刘文萍仍然原谅了他。

8月23日,再过两天就是农历的七月半。在农村,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节日,在家没住两天的张明德几次收到上海的呼机,心神不定的张明德说上海有事,他不顾刘文萍再三劝留,心急火燎地匆匆离开了家,一别又是杳无音讯。丈夫的言行使刘文萍心中再起波澜。经过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痛苦的思想折磨之后,她终于决定要探个究竟,查个水落石出。这个从未出过远门的村妇终于踏上了去上海寻夫的旅途。

繁华的都市对刘文萍来说一切都是那么新奇,但她无心浏览美丽的街容市貌,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丈夫的施工地。夫妻相见,没有那种热烈的惊喜,张明德的脸上反而显得无奈和厌烦,他草草地陪妻子吃了顿中饭,就以有事为由离开了工地。刘文萍只好靠堂弟张亚洲安排到工地居住,一待就是十天过去,仍不见张明德的踪影。刘文萍明白了一切,主动接通丈夫的电话。电话中,她明确表示若丈夫与情人还没断绝关系,现在就可以离婚。在谈到孩子抚养费时。张明德也表示不存在问题。夫妻见面竟以电话中一场唇枪舌剑的争斗而告终。刘文萍只得从堂弟手中暂借200元钱作路费,乘上了返乡的列车。

她伤心。更感到孤独。

1999年10月3日,刘文萍回到了家乡,6岁的天真活泼的女儿一下子扑进妈妈的怀里:“妈妈,我好想你。”刘文萍双手紧紧地抱住女儿;她贴着女儿的脸,泪如雨下。

当她做完饭和孩子们一道吃时,村中一好事女人告诉刘文萍,在她去上海期间,儿子小龙独自下堰洗澡,有人张罗叫爷爷张朝品管一管,但得到的回答是:让他淹死算了。

一石激起千层浪,新旧矛盾的交织,使刘文萍像一头护子的母狮,当即丢下饭碗,直冲公爹质问。二人开始由争吵升级为互骂,互骂发展到大打出手。她将公爹的被子从自己的二楼甩到场院中,当公爹反抗时,她上去就是一棍子,公爹也毫不示弱上前先是砸玻璃,再是顺手操起一把铁锹,对着刘文萍就是一锹,不偏不倚,把刘文萍的嘴唇杀出4公分长的一条口子,顿时鲜血直流。一场公媳混战,以刘文萍到医院缝合3针而收场。

这一夜刘文萍辗转难寐,她思绪混乱,泪水伴她直到天明。她想了很多很多,从嫁到张家到眼前的一切,从养儿育女到艰苦创业,从丈夫背信弃义到公爹的无情殴打,从乡邻的冷言到令人心悸的鄙视,点点滴滴,一幕又一幕地浮现在眼前。她怪老天不公,怪自己命运太苦,怪丈夫不重情义,怪第三者不该插足,更怪自己当初不该放“虎”出笼。哎!就是穷点过,也图个平平安安啊……她万念俱灰,完全绝望,心中压抑很久的痛苦爆发了,一个同归于尽不可告人的计划在她心中酿成。

10月5日,刘文萍克制着内心的烦躁与忧伤,到镇上卖掉了家蓄的口粮和几只蛋鸡,还清了村邻的几百元债务,带着告别人世的心情,领着两个正在上学的儿女,破例在平林街上转了半天。她为孩子各置一套崭新衣服,博得儿女欢心。

孩子是天真无邪的,母爱是他们的源泉、动力和靠山,他们依赖和信任母亲胜过自己。晌午,当他们喜滋滋地吃着母亲特意为他们做的炖鸡汤时,他们幼小的心灵如何能预感到灾难即将临头呢?

午饭过后,刘文萍提着一个大塑料壶,到316国道边的一个加油站购买了20公升汽油,顺路到邻村治保主任家拨通了张明德的传呼。

“张明德,你好毒啊!我一从上海回来就被你老子打了一顿,你想怎么搞?还想不想要你的伢?”刘文萍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要不要无所谓,随你的便!”电话里张明德冷冷而爽快地回答。

“好吧,那你明天回来收尸吧。顺便带一个布娃娃给小凤。你要将两个伢和我葬在一起,这算是我最后一次求你。”说完,刘文萍“啪”的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
当天深夜,夜阑人静,张家突起大火,烈焰滚滚,响声阵阵。被巨声震醒的村民张运动、张小平,冲出门外,连呼带叫地喊起村民扑火。人们撞开张家大门,用桶挑、用盆端,向屋内泼水。半小时后,火被扑灭,但室内所有物品却付诸一炬。当扑火的人们庆幸还没烧死人时,有人却发现刘文萍大门前的厨房小门紧闭、窗户上帘,颇感蹊跷。人们用手电筒从小窗缝隙向里一扫,发现刘文萍母子三人血糊糊直挺挺地躺在里面。“妈呀!三个人都被杀死了!”第一个冲进厨房里的张运动发出恐惧的惊叫。

人命关天,事不宜迟,人们迅速报案。

夜11点。长岭派出所和市公安巡警大队六中队的干警们火速赶到张家。张队长接近厨房时,听到有“哼”的声音。他走进屋,摸到刘文萍的鼻子尚存一点呼吸。他当即决定马上派车将她送到镇医院紧急抢救。

第二天上午,刘文萍逐渐清醒过来,当她看到身边的民警和正在为她注射的液体时,几度冲动地要拨掉针头,并大呼大叫:“你们让我去死,让我和我的两个伢死在一起。”她的行为被医护人员和干警们终于制止。

待刘文萍完全平静、彻底清醒之后,张队长便开始了询问。

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?”张队长问。

“我知道,我杀了儿子和女儿。”刘文萍毫不隐讳地答道。

“有什么东西杀的?”

“用家里的菜刀杀的。”

“你把详细经过讲清楚。”

“好。”刘文萍出奇平静地交代了作案的前前后后……

那天,张家晚饭吃得比较早。饭后,她找出一张明信片,把小龙叫到跟前,说是给他爸爸写封信。刘文萍口述,小龙执笔。然而,这封后来在厨房里发现的信片,十岁的小龙怎能知道这竟是他的“绝笔”和“遗书”。

值此录取一段:“张小龙、、张小凤、妈妈三个人赃(葬)再(在)一去(处),我们三个人很(恨)你。爸爸,你去羊(养)人家的孩子吧……”

晚上7点多钟,刘文萍就关上大门,让孩子们看电视。十点左右,儿子、女儿都睡着了,她就将VCD音量开得特大,在寝室里磨起刀来……这把刀,已伴随她好几个春秋,她用它剖鱼剁肉,切菜削瓜,做出了多少餐丰盛的宴席,招待过多少次丈夫的朋友和娘家亲戚;这把刀,是刘文萍的操持,为全家人年复一年的服务工具;这把刀,她不知磨过多少次,用它杀过鸡、宰过鸭,可今天,她竟要用它屠杀自己的亲生骨肉。开始,她磨刀的手有些颤抖,但她眼睛一闭,又用力地磨起来……

她完全失去了理智,简直疯狂了!

刀磨好后,刘文萍走到床边,用左手轻轻扒开儿子的下巴,右手拿刀朝儿子的颈脖用力切下去,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,喷到床上,更喷了刘文萍一身。十岁的儿子小腿蹦弹了几下,就不动了,扭曲的脸上双目紧闭,小嘴大张,亦喊亦诉。她把他抱到厨房的平床上躺下。折转身,她又用同样的方式杀死了女儿小凤,女儿圆睁怒目,透射恐惧与哀求。然后,她将20公升汽油泼在屋内的电视、家具、粮食上面,接着自己喝下了事先备好的一瓶农药,同时拿起火柴点燃了汽油,紧闭大门后,回到厨房,刘文萍坐在儿女躺着的平床边的地上,她怕农药失去毒效,又拿出一把水果刀,朝自己腹部连捅两刀,于是她昏死在地上……

一场惊天惨案就这样酿成。

“10·5”惨案发生了,几个生命结束了,一个家庭破灭了。消息不胫而走,人们议论纷纷。有的说:这是她丈夫不成器逼的;有的说:这是她本身没有文化的愚昧带来的;有的说:周围环境也给惨案起了催化剂的作用。但所有这些,谁又能做出个准确结论呢?当然更多的还是谴责刘文萍,好端端的一双儿女竟死在自己的屠刀之下,是“爱杀”还是“残杀”?

刘文萍对于孩子,可以说是疼爱的,首先是她为孩子的起名,她虽大字不识,可也求个前程,小龙、小凤意为“龙凤呈祥”。平时,她自己省吃俭用,而在孩子身上却毫不吝啬。为了带好孩子,刘文萍下地时,总把孩子背到田头,撑起雨伞,让孩子歇荫。每次到镇上赶集,她总要给孩子带点点心、水果回来。有一次,女儿小凤生病,几经医治不见好转,当她听说邻市深山一位老中医医术高明时,她背起女儿冒着细雨爬山涉水走了30多里路,找到了老中医,治好了女儿的病,而她自己却累得病了三天。

应该说在刘文萍的身上充满了母爱,而这种爱正是超越了常人爱的轨迹。

人们啊!是痛恨、憎恶、同情、惋惜、不平?

但愿幸福充满每个家庭,但愿悲剧永无续篇!

(因可理解原因,文中人名均为化名)

资讯来源:http://www.xxyiy.cn/news/show-267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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